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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会兄长,他的目光仍旧凌烈如初”《魔尊凤X剔仙骨玉》1上

01 “再会兄长,他的目光仍旧凌烈如初”

🌸03-12 02:20
 思考过故事逻辑,反思了一下,进行了第二次修改。
 有空的小朋友可以再看一遍,有利于理顺往后剧情。
 抱歉大家休息之后才更文。
 答应了大家晚上修正文章,虽然迟到,但小仙童不能缺席!!
 新手司机上路,正在摸索技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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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正文

天魔大战结束后,润玉被穷奇控制,无法维持理智,他用灵力强逼自己保持短暂的清醒列下罪已诏,并囚禁了自己,求旭凤杀了他。旭凤在六界流转,寻找殒身的锦觅,日日以沉沦在酒殇交错之中。

那日,天界的诸位神仙下凡,求旭凤取代润玉成为现任天帝。但旭凤自知自己已经入魔,血统不纯正,虽然天界都请他坐上尊位,但他深知自己永远无法成为堂堂正正的天帝。
 那日,谁料已经练成千杯不倒的魔尊旭凤居然喝醉了酒,还焚烧了天界的半数宫殿。尔后第二天,旭凤代任天帝之职,把全部烧毁的殿宇还原。诸仙不禁对他臣服。

退朝之后,旭凤本想去璇玑宫讥讽润玉,曾经臣服于他靡下的诸仙现在都甘愿臣服于自己。可是走到璇玑宫,却不见润玉的身影,他命人去寻,不料却呈上来一副仙骨。旭凤努力回想,却头痛欲裂,原来昨夜喝醉的自己来过璇玑宫,润玉再度求他杀了自己,免得后患无穷。但自己认为杀了他不解恨,于是除去仙籍,剔去仙骨,贬下凡间,还命缘机给了一个操劳的命理。

之后,魔尊平息了天魔一切事宜,天上已经过了数十天,地上估计也过了十几年了吧,魔尊身为魔,理智总是不能维持稳定的状态,有时候他可以平静地在诸位神仙的朝拜之中威严树立,但有的时候却像失心疯一般。那日,沉迷觥筹的旭凤竟被魔捉了理智,竟然想去瞧瞧他那曾高高在上的兄长到底成了什么狼狈不堪的样子。缘机禀告,润玉在一处村落搅纸糊造纸。旭凤打算好一顿冷嘲热讽,便化作一位当地权势假装来村子里收缴田地的收成。


人间——

又是一年的春季,万物逢春,润玉是村子这一头有名的压纸师的小儿子。压纸师年老多病,前几年就停止手中的活儿,交给了自己的小儿子。至于他的大儿子则是在前几年出征去了。润玉从小就帮爹爹捞纸,他们家的纸顺滑,厚薄适宜,村里村外的文人墨客都向他们家讨要纸张用。

多年捞纸,润玉原本精细如玉骨般的手指浸泡在发酵捣烂的竹纸浆中,不细看根本分辨不出来。

这双手已经不痛了,但很怕冷。数九寒天时,一天十几个小时,在结冰的纸浆水里进进出出,冷到骨头里的冷。冷了,就往热水里蘸一下,暖和一下再做。

痛的是腰。一站十多个小时,一抬臂二十公斤,一天几百上千次。捞纸的得用巧劲,超得轻,纸太薄,超得太重。润玉日复一日地操劳,早上早起做好早饭和熬好爹爹的药就上山寻竹子。

背了一堆竹子回家,润玉看见一帮人站在自己家门口,门板被敲烂,挂在院子里的纸被捅破,没有一张完好。

润玉着急地冲上去,“你们是谁!”

“哎哟,你这小子终于回来了哈?”一个手握棍棒的人得瑟地对着润玉说。

润玉直觉后腿一酸,自己跪在了地上。

这时旭凤从里屋出来,看着地上满身泥土的润玉,曾经高高在上,不染一尘的兄长正脏兮兮地跪在地上,瞪着他,怎么就这么不舒服呢,都落魄得如此之境,还是掩盖不了他双目的清凝,炯炯的目光似要把旭凤看穿,旭凤有一刻以为跪在自己跟前的是拥有仙家记忆的天帝润玉。

“……”润玉像反抗,但发现来人是地主的家丁,又忍住了。

“你们家什么时候交钱啊。拖了大半年了吧,我看你爹还是个药罐子,这病也落下病根,没有足够的银子都很难治愈,我看你是打算不还钱了吧?”旭凤优雅地踱步走进跪在地上的润玉,手里还一下一下地拍着折扇。

“本来打算用这些干掉的纸去换钱的,都被你搞坏了,怎么能换到钱?”润玉拍拍刚刚因为趴在地上弄得满是泥土的双手,想站起来。

润玉背后的家丁却补了一脚,呵斥“谁让你起来了!”

润玉毫无防备,再次跪倒在地。

“说我弄坏了你的纸?依我看你的纸也买不了几个钱吧?”旭凤弯腰细看润玉那双手,明明缘机定的命格是操劳辛苦的命理,按道理说,润玉多年捞纸工序繁琐,应该是双手枯瘦满是皲裂纹理才是啊,居然还能保持如此纤细柔软。

不知怎地,旭凤脑中浮现出一些幼年时期的画面,小时候他到处找兄长,找了一圈都没找着,然后想着跟母神请安,一入宫殿,撞见母神在宫殿对润玉私下用刑,害怕地躲起来,隐隐约约听到母神的话——“……你这副面容偏偏生得像极了你母亲那般狐媚,迷惑天帝,颠倒尊卑……当初你娘仗着自己容貌似梓芬,明明有婚约在身却不知廉耻,荒缪地怀上龙子,妄想攀龙附凤,真是不自量力……”

旭凤戳捏着润玉的白指,骨节分明,没有一丝赘肉的关节,白皙的皮肤,旭凤看得迷了眼,“润玉,你是妖孽吗?”

“你想怎样。”润玉沉着气抽出手。

“……” “今晚子时来旭府。”

“如果我不去呢。”

“我猜你不会不去的。”旭凤拂了袖子,带着小弟离开。

润玉看见家丁走出院子,就急急忙忙进屋,却发现屋里空无一人,爹爹不知所踪,一定是旭凤。

“无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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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子时,润玉带上了一柄小刀,藏在衣服里。

到了旭府,原来地主家如此气派,却不知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,这里面垫了多少人命,润玉唾弃。

“我是琅村的纸匠润玉,你们通报一声。”润玉对门童说。

“润玉请进。”门童扯着润玉的衣服,把他引到一个偏僻的阁楼。这附近寂静无声。恐怕有人尖叫一声也无人知晓。润玉摸摸胸口,舒了一口气,这狂傲的旭凤如果做出什么事,就解决掉他。爹爹一定要没事。

润玉在房间坐了一刻,听见哒哒哒轻快的脚步声,一开门,原来是刚刚的门童,送了酒水来,“谢谢你。”润玉饮了一口,还弄了一些水在自己脸上,好让自己保持清醒。

童子为润玉点了烛,昏暗的火苗在阁楼里挑动,也夜深了,润玉坐在如此偏远的小阁楼里,寒气入屋,润玉的腰疼又开始犯了。

润玉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,寒气加重,冰冷的感觉从脚趾头传入膝盖,酸酸麻麻的,冻的润玉直哆嗦。

又一个时辰过去,这时润玉听见外边传来稳重的脚步声,一下一下,像踩在他心上,让他呼吸也不顺畅。

“睡了?”润玉听出声音,是早上进家里要钱的人。

润玉摸摸怀里的小刀,没出声,盯着旭凤走进来随手点了一坛香。

伴着红烛昏暗的光,旭凤还是能看清润玉那清冽如泉水的眼神。像天魔大战那天一样,像逼宫那天一样,像初见锦觅那样,像小时和自己喝醉依稀看清那救了自己一命的大殿下一样。

旭凤走进,一把把润玉拉入怀里,手敷上润玉的纤腰,尾骨上一寸的地方,细细抚摸。

润玉觉得唐突,旭凤像是在确认什么似的,一遍一遍地摸着,不安,很不安。

于是他想挣开旭凤的怀抱。

“别动。”润玉不知怎地突然停滞,旭凤的声音像有魔力一般。

“你做什么,你把我爹怎么样了!”润玉着急着想要得知爹爹的安危。

“……你爹爹挺好的,我没怎么样他”旭凤轻轻按压着尾骨上面的空缺。

“我正在筹钱,我们家欠的钱我会尽早送到府上……你千万不能动我爹爹……可以吗?”润玉真的害怕爹爹出事,着急询问。

“你觉得你欠我的只是钱吗”旭凤拧着眉。

“……”润玉细细想着,竭尽脑汁都想不到还欠这地主什么,“什么?没有了呀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旭凤不说话,只是端详着润玉,屋子里一阵安静。

……良久,旭凤开口,“为何剔了仙骨还如此像?”旭凤确认过尾骨上面的骨头是空缺的之后说。

润玉懵了,什么,他在讲什么。“你做什么,放开……”润玉觉得这个人一上来的动作让他很不自在。

润玉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人,他是在喊自己兄长吗?他一地主家的儿子咋可能是我弟弟呢?

“……我不是你哥……你认错人……”润玉推着旭凤的手臂,奈何润玉废了好大力气,旭凤的手臂结实得如铜墙铁壁怎么推也推不开。只好作罢,安静地听着他讲话。

这时旭凤把头埋在润玉肩上,闷闷的声音穿过粗糙的布料传进润玉的耳朵。

“兄长我恨你!”

润玉有些恍惚,心想定是灯光昏暗,旭凤认错了自己,把自己当成他兄长了,于是拍拍旭凤肩膀。

谁知双手突然被旭凤狠狠扣在脑后,“你干什么……唔”

“你不是在想欠了我什么吗?不是还说要还给我吗?”旭凤戏谑地口吻,继续吻着润玉。

“……唔……” 润玉脑袋一片空白,好不容易缓过来,摸索出怀中的小刀,握在手上。

旭凤一把抱起润玉把他嗯在床榻上,一只手禁锢这润玉的脖子,另一只手扯开润玉的衣物。刚准备俯下身亲吻他,旭凤感到凉冰冰的物件抵在自己的前胸。

“放开我”

“我如何能放了你!”旭凤任由那把小刀的坚韧刺入前胸,麻麻的痛觉开始传入脑部。

“……你别乱动”润玉握刀向来都是砍竹子,很少见血,这时,闻着旭凤胸前的血腥味,看着红色的液体缓缓顺着刀刃流下来,润玉惊呼往后退缩。

“润玉,你真的是妖孽,母神说得没错,你就像会摄心术的妖,不知不觉偷偷拿走了我的东西 ”旭凤不惧刀刃一丝丝深入,低头深吻着润玉。

润玉只觉得自己和旭凤之间的空间原来越小,也就是说刀子进入旭凤的身体的位置越来越深。

“唔…………你再……唔……你再靠过来刀子就要全插进去了……”润玉哭着慌张地看着旭凤。

“无妨……”旭凤趁着润玉分神,撩开了自己和润玉的遮掩下身的衣物。

润玉方才还在慌乱旭凤是否会真的出事,下一秒身下的疼痛就让他无法分神想其他事情。

“啊——”润玉只觉得下身有炽热如烈阳的巨物捅入。短暂时间内,润玉能分辨出那是……

这篇文章因阅读来的灵感,所以部分捞纸匠的描写来源苏沧桑的《水在滴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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